zt《柴静,野夫一半像诗人一半像骗子吗? - 点评野夫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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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jkg 于 2012-07-07, 12:09:34:

柴静,野夫一半像诗人一半像骗子吗? - 点评野夫的演讲
http://blog.sina.com.cn/s/blog_a6ee7198010156go.html
by 横扫公知

野夫在山西长治学院的演讲:“在路上的人生和文学”(http://www.bullock.cn/blogs/yefu/archives/157209.aspx)


“我对龙炜说:“你看他(野夫)一半象警察,一半象土匪”
。。。
他的一生,多为激情支配的选择,最痛苦的是内心与外物不调和。不过,如顾随说,真正的诗人,往往就来自与世界的矛盾,苦中用力最大,出来的也才是真正的力,“风与水搏,海水壁立,如银墙然。”
是矛盾,是力,也是趣。”- 柴静:《日暮乡关何处是》

【点评:2010-02-18 野夫(@土家野夫)在台湾电视采访中说:“我们真实的历史被隐灭了。那我的写作我对自己的期许就是,首先肯定要追求真(相),还原历史。”在此次演讲的提问阶段,野夫对一个自称问题可能有点辛辣的同学说: “我其实非常愿意接受你的指责。(竖大拇指)这是对的,这说明你是一个好人。”下面我就来做一回追求真相还原历史的好人。】

野夫:三十三年前,我跟大家一样喜欢文学,喜欢诗歌,在大学,诗歌总是首先进入 文学青年的梦乡。三十年前,我们也曾一起成立诗社,那个时候还没有打印机,是用铁笔蜡纸刻钢板,然后再用油印机一张张印,最后一张一张装订成册。我们的地下诗集就是那样印制的,然后在民间传阅。


【点评:三十年前自编诗集又不是禁止的,“地 下”从活说起的呢。难道你们同学每个人做作业写信记日记都是“地下”的?文集图书不“在民间传阅”难道在政治局书记处内传阅?】

野夫:我很小就算是一个热爱文学的人,大概每个小学生都会写一个作文叫“我的理想”。我的童年是在文革期间,我们家是属于那种被打击得很严重的,我父亲是 走资派,母亲是右派,他们那时候属于“地富反坏右”,叫五类分子,我这样一个“狗崽子”那会儿写的“我的理想”,让我们的老师大吃一惊。

【点评:你从来就没做过“狗崽子”,这是弱智谎言。且听下面分解。
一)即使你父亲被打成走资派、被批斗过,他也不属于五类分子,两者有天壤之别。
走资派是造反派给戴的纸糊的高帽子,不是组织的正式结论。用那时的政治术语讲就是“运动中受了些冲击。” 走资派在运动高潮的短期内,被批斗夺权靠边站是常见的,但他们一直还是党员,还是干部,还是同志,还是高薪。而五类分子是被专政的敌人,是政治上、经济上被打倒在地的坏蛋。
二)你出生之后,你妈肯定(90%的置信度)不是右派分子。
首先,你妈在57年被打成右派分子的可能性很小。右派分子主要是男的,女的极少,比如福建永定县划79名右派, 只有1名女性。右派分子主要在知识分子和机关干部中产生,大约占90%。比如,山东省日照市有右派176人, 其中机关干部59人、中小学教师106 人,两者占总数的94%。你妈既不是文教卫口子的知识分子,又不是行政机关的干部。
乡镇供销社的女右派分子,即使万一全国真有这么一例,文革前也早摘帽改正平反了。59年利川就给36个错划右派摘帽子平反了,你妈若真是右派必在里面,否则,不可能到文革时还能在供销社当会记。在乡镇上,供销社会记是很好的工作,其相对而言的地位和职权,不亚于北京城里的司局长。这样的工作怎么可能继续给已变成黑五类分子呢,打成右派分子后,怎么可能不作组织处理呢,即使不开除公职遣回原籍,那也得降职处分啊。你妈又不是从北京贬下乡的高干或武大著名教授。看过《芙蓉镇》吧, 县文化局干部被打成右派后,贬在小镇是扫大街的干活,是监督劳动。
家庭出身不好根本不是打成右派分子的原因。况且,你妈家庭成分很好,是贫民手工业者(见《坟灯》),比贫农还贫农。
简言之,你出生之后,你妈肯定(90%的置信度。好事者,可以去湖北利川市汪营镇调查核实。)不是右派分子,你的“狗崽子“之说是谎言。】

野夫:因为那会儿教育孩子都是说,要向工农兵学习,所以多数同学都会写,我的理想是当人民解放军、工人或者农民,偶尔有同学会写我的理想当教师,只有我一个人写理想是当一个作 家,这样一个作家的梦在几岁的时候就进入了我的内心,而我几乎用了一生的时间,直到今天为止才勉强成为一个体制外的,朋友们认为是作家的作家。我就想讲这 样的一个人奋斗的历史,只当是一堂励志课,希望给大家带来一点鼓励,一点梦想。

【点评:你62年生,78年高中毕业。那么你是68或69年上学的。作文课3年级才有。也就是说这个当作家的作文即使真有过,也是70年代的事了。那时早过了斗走资派的运动高潮了。你爸即使没官复原职也肯定已经又有所安排了。所以,这黑五类分子的“狗崽子当作家的理想的作文,就一弱智谎言。】

野夫:我的故乡在湖北省最西南部最偏远的一个县叫利川县,我是在那个县的一个乡镇长大的。我的父亲是土家族,我就是这样一个偏远省份边远山区的一个少数民 族的孩子。我的整个小学到高中几乎都是在文革中度过的。文革对你们来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话题,当时叫“停课闹革命”。那时学校也上一些课,但是不多,很多 时候学校把孩子组织起来去学工学农,就是到工厂里面去做小工,锤焦炭。或者到农村去帮农民种地,叫做跟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

【点评:“停课闹革命”67年底就结束了,那时你才5岁,肯定还没上学呢,关你什么事。学工学农是有的,但中小学生平时一周也就半天 - 叫劳动课。农忙时也许有两三周帮农民双抢,那最多一年一次,还全是中学生。那个时代的中学生通常一辈子就只有一次这样的经历。还有个别半工半读的极端情况,但持续时间很短。不论哪种情况,你从小学入学到高中毕业,大约90%的时间是在教室学习的,最多10%的时间是在工厂、田头度过的。另外,你即使去帮农民种地,也不会跟农民同吃同住的,因为你就住在乡镇上。
你这些弱智谎言也就忽悠无知青年和弱智粪粪吧。我当笑话看的,看无耻的中国作家、民间修史者编故事有多弱智。】

野夫:我的意思是在那个十年实际上我们没有受到一个良好的教育,更何况那时的教材现在看起来像一个笑话,教材提供的都是讲“阶级斗争”的,一点营养没有的 东西。

【点评:如果是那样,你怎么在78年考上大专的?跟你竞争的还有文革前的中学生”老三届“呢。杭州某大学物理系78级所招150余名学生中,老三届50多名,约占1/3;2/3 是文革中教育出来的。文科中老三届比例高,也就平分秋色。比如复旦大学经济系78级的62名生源中,老三届占一半。这些是老三届比例很高的极端例子,通常老三届的比例比这低得多,班级中文革期间毕业的学生占90%是普遍现象。为什么文革10年培养出来的中学生高考和在大学学习期间的表现一点也不比老三届逊色年呢-如果不是更好的话?那时的高考录取率才4%哦。
“我们的教育方针是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 这就是你说的不良教育“?
数理化的教材是怎么讲“阶级斗争”的?因式分解解二元一次和一元二次方程杆杠定律酸碱反应是怎么讲“阶级斗争”的?认字解词造句拼音毛笔字分析段落大意中心思想朗读课文写作文又是如何都是讲“阶级斗争”的?把一道数学应用题编成红旗人民公社送公粮如何如何就是不良的数学教育,而编成孔融分梨、和尚分馒头和鸡兔同笼就是良好的数学教育?
说谎时要把故事编得靠谱点、专业点,毕竟是作家嘛。否则,像这样,一下就穿帮了,就被扒掉裤子贻笑大方了。若说当代中国作家个个都是弱智或无耻或兼而有之之徒肯定有冤枉的,若说平均两个里有一个,漏网的肯定太多。】

野夫:但即使是在那样一种教育背景下,我还是深深地喜欢文学,尽管连老师都嘲笑,一个想做作家的少数民族的孩子,许多人认为这就是一个天然不可能实现的梦 想,这完全是痴心妄想。

【点评:那个教育背景下,我们还要解放台湾,解放世界上2/3受 苦受难的人呢,当个作家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个教育背景下的小学或没上过学的作家榜样都是现成的,比如,《我的大学》高尔基,《我要上学》高玉宝。你编故事 太弱智,我教你一招,下次这么编就:那时批成名成家的资产阶级思想,所以,一般人不说要成为作家,科学家,军事家等带”家“字的职业。】

野夫:在那样一个全国都不仅不读书,而且谁要是读书谁要家里有书就会被抄去焚烧的时代,我偷偷摸摸地读书。

【点评:全国人都不读书你怎么知道的?白痴!全国那么多学生每天去学校难道是去打电子游戏的?全国那么多新华书店难道是卖白菜萝卜的?即使在图书发行量最低的文革前5年(66年-71年),单是新出版的文艺类书籍就发行了4亿册。72年毛主席批评文艺书籍太少后,出版情况大有改观。文革期间,小人书就出版了1000多种,发行了7亿多册。且不说还有私下传阅的文革前出版的旧书。《大众电影》《少年文艺》虽然文革时停刊过几年,但你以为这些杂志也会被抄去焚烧吗?你以为苏联革命文学、《十万个为什么》这些书文革中就不出版了吗?你不是干过10年出版嘛。无耻!
BTW, 还有一种非常流行的说法,就是文革期间全国只有八个样板戏。这如果作为一种比喻文革时期文艺不繁荣的形象化说法未尝不可。可是久而久之,不少人就把这当作历史事实了。最近微博上有一位70年代考上大学80年代研究生毕业的北京网人以那个时代的见证人的资格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文革期间的电影确实就只有那八个样板戏,红歌唱到79年,其时的文化荒芜的景象我是无法想象的。呵呵,李鬼给李逵讲黑旋风传奇了。不用板斧砍这些狗日的蠢小知烂文人,真对不起党和人民和俺宋公明哥哥几十年的教育。人们已被洗脑到这种程度确实令我惊讶。事实上,1976年国产36部电影,1975年24部,包括《巴黎圣母院》《简•爱》《警察局长的自白》《魂断蓝桥》《基度山伯爵》等二三十部译制片,文革期间新出品的影片超过百部。是的,这确实不算多,但也绝不是像长期妖魔化的那样,只有八个样板戏的电影。还有许多文革前出品的老电影。是的,文革前出品的许多电影都被打入冷宫,但也有许多没被禁演。再说,样板戏是精雕细作的精品,一部抵十部或更多那些胡编乱造粗制滥造的影片。简言之,文革时的文艺不及格,但也不是只考了8分。


家里的书被抄去焚烧那只是破四旧高潮的短暂时间。其它时间根本就没抄家焚书这回事。不过是许多以前出版的旧书被作为黄色书籍不再出版发行罢了。就跟现在的A片一样,你要在学校工厂机关等公开场所公开看,可能会被爱管闲事的领导老师没收了。你要在家看或悄悄地看,谁会去抄来焚烧啊?你个满嘴谎言的弱智!】

野夫:我发现每一个过去的大户人家家里都可能有藏书, 我就会去他们家里拜访,在他们家的角落里搜集一些残破的书出来,一个人偷偷地读。在小学期间我几乎读完了古典小说,所谓三国水浒西游,红楼封神七侠五义等 所有这些。

【点评:哈哈哈,白痴!你们那里过去的大户人家,你没出生时就荡然无存了,早成小户、穷户了。不但地被分了,房子也早被分掉了,早穷得家徒四壁、冬天没柴火烤火了,还藏书呢,天方夜谭! 还”每一个过去的大户“,有你这么弱智的嘛。你要说有一家大户很特别,地窖很秘密,地契银元和黄书都藏在那里,那我又不能去外调核实,只能说,奇闻!例外总是有的。而你说“每一个”那就裤子掉到地上了。】


野夫:我天性算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但又是一个特别坏的孩子,因为是在文革中野蛮成长起来的,就像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样一群少年,在街上打群架,我 的少年时期充满了野蛮和血腥。

【点评:浪漫诗人还有一点坏,用柴静的话说就是,一半是警察一半是土匪,呵呵,这脸谱化的形象设计也太没创意了,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老套,早被好莱坞玩烂了。镇上就那么一点人,包括没牙的婴儿和没牙的老头老太不知有没有一千 人呢。从生下来到死,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同学,大家互相知根知底的。农村的孩子哪有时间打群架,镇上吃定销的不要打猪草干农活的就那么几十家,还打群 架,谁跟谁打啊。就一条街,这头吼一声那头就能听见,还没拉开架势家长就都赶来扯耳朵了。你还真把那五分钟就走到头的一条街的小乡镇当成十里洋场或北京皇 城了呢。红楼梦要在荣国府大观园做,不能在芙蓉镇向阳院做,作家童鞋,你的明白?】

野夫:我曾经写过这样一篇散文叫《童年的恐惧与仇恨》,大家有兴趣可以看一看,了解一下我们那一代孩子的成长。还有一篇叫《残忍教 育》,就是说我们所受的教育其实是一种残忍教育,我们从小像野孩子一样见到了这个社会上很多残忍的事情,我的那篇散文里开篇讲的第一个细节就是我们上小学 的时候,放学时老师集合大家排队,然后老师把一个用竹子做成的大扫帚拆开,给每个孩子发一个竹条子,我们不知道发一个竹条子干什么,然后老师让领队喊一二 三四齐步走,走上我们那个小镇的街头。当我们走过去,远远地看见街中间的一个高台子下面围了很多人,看着我们这群孩子每个人拿着一个竹条子齐步走向这个高 台子上的人,所有群众就拍手欢迎我们,为我们闪开一条道。然后我们走到近前去,看见了地上横躺着一个水泥管,水泥管上面站着一个农民。这个农民我至今都印 象很深,穿着破烂的衣服,裤脚卷在膝盖上面,脚上穿着一双草鞋,我都不知道你们北方农村有没有这种用稻草打的鞋子。然后我们这些孩子围着水泥管站好,老师 一声令下:打!于是所有的孩子——我们虽然是小学,但是农村小学实际上有很多孩子都是十五六岁的青少年,也有像我这样的七八岁的孩子,每个人的力气是不一 样的。大家一起挥动竹条抽打那个农民膝盖以下的部分,这个农民就在那个水泥管上疼得来回的跑。但是他所到之处都围满了孩子,所到之处都会有竹条。我亲眼看 见一条一条的鞭痕一点一点印上去,他的腿一点一点的变红,发紫,最后肿得像萝卜一样,慢慢失血。这个人就蹦跳惨叫,汗如雨下,最后在惨叫声中突然晕厥摔了 下来。
这样一场老师带领学生去做的暴力事件,原因是什么呢?后来听大人们议论才知道,这叫“打强盗”,这个强盗说的就是小偷。而所谓小偷仅仅是这个农民到 镇上来赶集,路过一个裁缝铺的门口,看见门边上有三尺布,他顺手将这三尺布捡来装在兜里,就溜了。裁缝发现就追出来逮住了他,于是裁缝一声喊,镇上的人 ——叫市民,市民和农民在中国是两种户口,这种城乡二元体制今天依然存在。就这样,市民们把这个小偷抓住了,罚站在水泥管上,就有人来学校通知老师,带你 们孩子去打这个小偷。

【点 评:我不敢说这样个别的极端事件肯定不会发生,但是,我有把握地说,如果万一真有这样的怪事,那也纯属偶然和罕见。而野夫把这说成 是那个时代所受的一般性教育,纯粹是无耻谎言!考虑到前面所揭示的事实,野夫是个满嘴谎言的弱智,这个故事的可信度就是零了。小偷被抓获时,个别人拳打脚踢一顿是有的, 小孩遇上了,也趁机打几下也是有的。一帮小孩团伙听说后去起哄施暴可能性就很小了。但说有人专门跑到学校通知老师,老师再组织学生集体来打人,打得还那么惨不忍睹,目的是使学生受残忍教育,这就太TMD胡编乱造了,太无耻弱智了。谁会去通知学校?什么动机?那个时代的小学生受的不是什么残忍教育,而是革命教育;不是黑社会教育,而是红色传统教育。比如人人会唱曲不离口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五,不许打人和骂人,军阀作风坚决克服掉”就是典型的红色革命传统教育。 一个人要有多弱智无耻才会编出“残忍教育”这种荒唐谎言啊。更可笑的是许多人把这种弱智胡编当真,还痛心疾首摇头晃脑忧国忧民了,刚才看到,两年前,梁文道就在凤凰卫视的《开卷八分钟》节目里帮野夫传过这个故事了。昨天,柴静又在她的已被阅览近二十万次的博客里绘声绘色地复述这个故事,还引用野夫的话说,这才是文学。这么一个离奇的事,就这么一个满嘴谎言的家伙的一说,没有其它任何旁证,没有任何调查核实,公职公母们就把它当成历史事实传播了。用脚后跟想想,这有多大的可信度?】

野 夫:当我这篇文章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确实流泪了,今天回过头来看,这个农民是一个父亲,他也有像我们一样大的孩子,一定是在那个贫困的年代衣不蔽体,才想 到捡这么三尺布回去哪怕为孩子做一条小裤子,但他为这一贫穷下的顺手牵羊的行为几乎付出了他的生命。这是我所受的残忍教育的一个起点,这个起点为什么我一 生都没有忘记?到我四十多岁的时候我终于把它写了出来,我觉得这就是文学。作为一个写作者,我要是不把这样一些东西记录下来,我会一生都为我曾经挥过竹条 子而愧疚。虽然我是被大人教唆着去干了这件恶事,但是在那一刻,我是帮凶之一,因为我的无知,因为在那样一个野蛮的年代,没有人教育我们要有悲悯心。但是 今天我们进步了,我一定要告诉我的孩子们,我们再也不能教育我们的孩子去参与暴力,去实施暴力。我们没有权利去惩罚别人,更不要说这样一个穷人,这样一个 无路可走的父亲。正是基于成长过程中见证过的无数残酷,我决定要把这一切写下来,但却一直积压在自己的内心没有写。

【点评:当我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老子确实出离了愤怒!你们这些公知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无耻最弱智的一群烂人!】

野夫:1981年我参加工作,成为了一个中学老师,后来成为教育局教研员,再后来成为宣传部的干事。

【点评:这是那个时代腐败的典型案例。那时叫走后门或以权谋私。
我听过一小段朗读你文章的音频,好像文章题目是遗民老谭什么的。从那里知道,你82年就在县委宣传部工作了。你81年7月参加工作,82年7月后才能转正定级。而你最迟82年就进宣传部了,之前还在县教育局干过什么教研员。可见你根本没做个几天教师。
这里有一个官场局外人不易觉察到的曲线升官的精心设计。为了保障农村教育师资队伍的稳定和质量,那时教师是很难转行的,尤其是县教育局管辖下的农村教师,调出教育系统比从农村调到城市还难。通常教育局长和人事局长两人加起来都无权批准放走一个师范毕业的教师,要县委常委集体讨论批准后才能调走或转行。这是一个政策性很强的原则性问题。恩施利川这老少边穷的大山里应更困难。但到教育局过渡一下就不再是原则问题了。第一步说是没出教育系统,第二步说他不再是教师了。
宣传部是共产党核心部门之一,在这里工作,党员是起码条件,即使个别年轻人刚开始不是,很快也就是了。野夫在县委宣传部工作三年,而他说连入党申请书都没写过,这太天方夜谭了。而且几年以后,野夫到海南公安局工作时,干的还是宣传部老本行 - 政治处。天下奇事有一半全集中在野夫身上,因为他是民间修史者啊,天将降大任与此人,必先神其经历奇其 环境巧其遭遇。】

野夫:当时我的父亲已经恢复官职了,身边所有的长辈都告诉 我,你要从政。
【点评:新鲜!你没做两天教师就先到县政府然后转进县党委从政了,而且,在当地这是一步登天的从政,就像林立果进空军司令部当参谋一样。总不能把你一个24级的普通干部一下提拔到18级的副局(县局=科级)长的领导岗位上来吧。】

野夫:因为我有从政的条件,
【点评:你不是说你连从政的门票-党票都没有嘛。而且,还从没想去争取,比林立衡还清高,她当编辑都积极要求入党。这么清高的人偏偏六年中三次进入党的权力核心机关工作。】

野夫:用老话说就是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在我们的地方上,我父亲还算是一个中高级官员,我很容易就混成一个正科级官员。
【点评:说的好像你爸是政治局常委似的,他连县领导都不是呢。即使一帆风顺,在县城混成一个正科级官员你至少得熬10年。
80年代县政府里的正科级官员35岁以下几乎没有。60年代毕业的大学生,大多还是副局长(副科级)呢。你不过是宣传部新来的的小干事,论才干、贡献、资历和背景,在竞争者中,没一样是过硬的。连文凭还是个本地区师专的呢。 】

野夫:假设在当时放弃我的文学梦的话,按照这个道路一直走下去,也许会走成一个什么官员,胡锦涛也是由一个基层团支部书记干过来的。
【点评:哈哈哈,这牛吹得也太弱智了。这么多年上百万基层团支部书记不就一个胡锦涛干到总书记嘛。中奖的就是一张普通的彩票,但一张普通彩票中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啊。此谓,逆定理不存在。朱元璋还要饭出身的呢,毛主席还从师范毕业生干过来的呢。里根还从演员干过来的呢。所有伟人100%都是从光屁股成长起来的呢,但说一光屁股也许会走成一个什么伟人,最多只能算良好的祝愿了。如果真如你说,到84年离开时连党员都没解决,那么你别说提升了,从政的路已经死了,还有和仕途可言?】

野夫:但是我很早就放弃了从政的道 路,这是我的第一次选择,我愿意和大家分享。

【点评:是削尖脑袋往省城调还是被踢出县委机关的?无论哪种情况,这里我没看出有任何可供选择的道路。】

野夫:每个人在一生中都会面临无数重大选择,每一次选择都有可能决定你的人生走向。但是人生毕竟不是话剧,它无法彩 排一次重新把一切做得天衣无缝了再正式开始。人生只有一次,你的每一次选择都是别无选择,你的每一次选择都会决定你未来的一生,也许到了老年,你才会知道 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那么,今天当我回忆起那个时候的选择,我想我是对了。那个时候湖北省成立了青年诗歌协会,要介绍我到省诗歌协会去做常务理事。对于我来说,一种选择是留在山里面当官然后一路走下去,一种选择是当一个诗人,

【点评:常务理事是干杂务的,这跟当诗人有嘛关系? 是不是到银行当出纳天天数钱就成富人了啊?你当教师,当教研员,当宣传部干事,或在县委大院看大门,或当个体户卖西瓜,都有利于当诗人,唯独这青年诗歌协会常务理事最难当诗人,因为时间、饭折、住房和医保上哪一样都无优势。而最简单最显而易见最合情合理的解释就是:削尖脑袋跳出大山往大城市调。就这么简单。】

野夫:诗人在这个国家是最卑贱的,它本身并不是一种职业,
【点评:刚好说反了。诗人在这个国家本身还是一种职业,古人可以用诗文科举进士,你生活的时代,诗人可以成为国家养着的专业诗人。关键是你的诗是不是好到可以成为湖北作协专业作家。你同代人的老乡田禾不是养尊处优的职业诗人嘛。在美国法国英国德国日本都没有国家养着的职业诗人呢,但这个国家有,你生活的时代有。你不是,那是因为你不够资格。】
野夫:诗歌到今天为止也是卖不到钱的,今天的诗人远 不像古代的诗人一样受人尊敬,今天的诗人就是一个自娱自乐的人。

【点评:你所认识的古代诗人都是因为有传世作品的啊。这么牛的人在哪个时代都会受到尊敬的。你没有传世的作品怎么会被当作诗人尊敬呢。如果按你诗人标准,古代 每个贡生也是诗人啊。洪秀全的诗没人看得上嘛,所以也没人尊重他那样的诗人。不能把会写字的都当成书法家,把会写信的都当成文学家,把一句话写一行的都当诗人 啊。】

野夫:除非你就是骨子里热爱它,否则诗歌不能为你带来任何世俗的荣华富贵。今天,诗人这顶桂冠戴 在头上,更像是一种嘲笑。在面临这样一种选择的时候,我当时还是选择了做诗人。
【点评:因为今天的诗人不是桂冠而是草帽。阿猫阿狗从路边扯几把野草都能给自己编顶诗人草帽。所以,把草帽当桂冠难免遭到嘲笑。你认为你20年前就是诗人了,可是我几天前看你捧台湾臭袜子臭脚丫诗觉得你连诗的门朝哪儿开还不知道呢。 如果这种审美品位的人也能算诗人,那中国少说得有几万不世的诗仙诗圣和大文豪了。对了,就是因那臭袜子诗我才知道你的存在,而且是一种香港脚的诗意的存在。
我根本没看出来你有什么选择。我相信你离开县委宣传部是削尖脑袋跳出大山往大城市调。去省城生活,去北京闯荡,去欧美安居都无可厚非。我说的是你84年去武汉的真相,揭露的是你的为了诗歌爱好而选择去武汉的弱智谎言。】

野夫:于是在1984年,我离开了故乡恩施来到武汉。那是一个山里少年真正第一次走出大山,那个时候我们从县城到自己遥远的省城要走三天三夜。
【点评:84年你已22周岁了,诗人真是少年晚成啊。】

野夫:后来,第二 次上大学就考到了武汉大学,
【点评:严格地说,第一次没上大学,是恩 施师专,否则,也就没有第二次上大学之说了。第二次上大学是如何进去的?正式的上大学是要经过全国统一的高考。维基上说你是插班进去的,可见你肯定没通过严酷公平竞争激烈的高考,应该是像干部班、代培生或作家班那种混文凭镀金的旁门左道。】

野夫: 毕业后,正值深圳特区基本建成功了,深圳特区的成功让中国人第一次看到了自由奋斗的希望。当时内地各个领域的工程师、技术员、 大学生纷纷投奔深圳去创业,在那儿圆自己的梦,就像当年的十里洋场上海滩那样,吸引了全世界的冒险家。于是中国决定把海南建成一个比深圳“更特”的特区, “更特”意味着在政治上还要更宽松的一个省即将诞生。那个时候我们的毕业分配也有很多选择,可以到北京、上海,也可以留在武汉。

【点评:你们的毕业分配根本没有很多选择,一个萝卜一个坑。77/78级中国科大的毕业生要是这么说,那倒是真的。因为他们班上90%的人考上研究生或出国了,剩下的两三个萝卜选30个坑,那是想到哪里就去哪里的。】

野夫:而到一个穷困的海岛,一个 地区级改成的省,这是许多人不愿意去的,而我是自己到学校报名坚决要求到海南岛去,恰好那时海南也在各个大学引进人才。我就成了海南建省后引进的第一批所 谓人才。和我们武汉大学二十几个同学一起到了海南岛。
野夫:当时海南岛的街上没有一盏红绿灯,非常落后,这已经是1988年了。海南岛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极端不好的。虽然它有成片的椰子树,异国风情,很多和内 地完全不一样的风俗景观,但它的语言和我们不同,它的语词我们也不习惯。忽然引进百万人才,连个安住的地方都没有,许多人只能住地下室。
到了海南岛我,选择做了警察,

【点 评:如果你是正式毕业生,只有服从分配。分配方案是教育部下达的指令,一个萝卜一个坑,必须的。什么“我是自己到学校报名坚决要求到海南岛去”的,说的像抗美援朝时候要当志愿军似的。如果分配方案上有海南的名额,你跟分配的辅导员说就是了。既然大多数人不想去,辅导员求之不得啊。如果没有名额,你就是绝食写血书坚决要去海南,国家教委又不是武大开的,也不能给你专门批个名额啊。 如果你是计划外的学生,那跟分配无关,是回原单位或自谋出路。】


野夫:一个我生命中最荒诞的职业,一个常年喝酒打架的人最后变成了一个警察。(众哄笑)就像现在人们习惯说警匪一家一样,在我身上很早就实现了一家。(众大笑)

【点评:又弱智胡编了。你没机会常年喝酒打架。你若是那样根本不可能在78年考上大专。你这智商放这儿呢,哪是那种整体疯玩也能考上大学的天才嘛。16岁应届生考大学读师专,接着中学老师,政府干部,然后又去武汉工作、读书。不论从哪里方面看都不可能。
你为什么要往自己脸上抹黑呢?很简单,装酷。跟把牛仔裤剪破了穿一个路数。前面说过了,好莱坞玩剩下的脸谱设计。你的装X技术至少落后时代30年。
你在微博上的三个标签之一是“硬汉子”,柴静是这样舔有力有骨头硬汉野夫的脚指头的:“这个年头处处都是精致的俗人----不是因为不雅,而是因为无力,没有骨头。还好“礼失,求诸野”,遗失的道统自有民间传承,江湖还深埋了畸人隐者,诗酒一代。” 呵呵。
我特地去芙蓉姐姐的新浪微博求证了一下,她还没好意思给自己贴妖姬,爆乳之类的标签,也就是贴“90后”状装嫩。她的标签(10):演唱会、学生、90后、听歌、音乐、自由、宅女、电影、微博、娱乐。有力有骨头的硬汉子在人公开要求对质、指着鼻子骂满嘴谎言时,就是立马拉黑挑战者、把头埋在沙子里自欺欺人、掩耳盗铃。 】
野夫:因为随着大量的人涌进去,犯罪的人也多。海南警察的普通话说不好,每当审大陆的嫌疑犯时就需要我来参与翻译,而我也审不了海南籍的犯人,因为语言不 通完全没办法对话。那一年我二十六、七岁,有时也参与各种抓捕行动,也参与便衣队。我当便衣警察总是很成功,可能因为天生就像一个二流子。(众哄笑)真 的,我们总是化装得流里流气在一些案件高发地段抽烟啊,打牌呀,等着大白天发案然后抓人,行话叫“蹲守”。有时也参与刑讯逼供,但那都是老警察干的,我们 这种新警察只能看着老警察把谁用苏秦背剑的方式拷起来,然后在边上守着。当然还有更残忍的画面,我都经历过。
我怀揣着作家的梦,却当了一个持枪的人,这看上去很荒诞。

【点评:你当真当上一个持枪的人了? 你进的是公安局政治处,干的还是你县委宣传干事的老本行,写写宣传材料。不是刑警队,不是侦查处,不是审讯科。你忘了你在维基上的词条上已经泄露了军事秘密。现在圆谎迟了。
可惜我认识你太早了,第一次做青年导师的演讲就被剥得只剩完肤了。若是再多讲几次,你的传奇人生故事就肯定会越讲越神奇的。有道是,文章是改出来,神奇是传出来的。】

野夫:但我当时还是很清醒的,因为我意识到,这在我生命中几乎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次机会。它让我了 解这个与罪犯打交道的职业,同时也是个犯罪高发的、危险的职业。比如警察受贿、警察刑讯逼供把人搞残了、警察贪污,很多警察后来又纷纷坐牢,所以警察犯罪 这种事情也是频发的,因为他自认为有特权。这一年给我提供的经历也非常重要,我觉得后来的写作,这一块也是我的一种重要的养分,因为我又观察到了我们许多 人一生都很难接触到的生活。

【点评:随便在网上找个警察腐败的案例都比你这编得好。】

野夫:一年之后【六四】我辞职了,然后又当了工厂的工人,这一段历史我不便跟你们细说。
之后又坐牢,变成一个囚徒。当然不是拐卖妇女儿童那种的。(众笑) 在我自己看来不算是一个太丢人的罪名之下,我坐了四年半的牢,这四年半的人生是一种很痛苦的考验。

【点评:古今中外,任何一种文化里,盗窃、背叛和泄密都是可耻的。你个人的宗教信仰,政治立场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这是 普世价值。】

野夫:但对我来说像是又读了一个大学一样,见到了太多精彩纷呈 的人生。我还没有正式开始写这四年半的生活,到目前为止只写了一篇文章叫《绑缚刑场的青春》。这篇文章写的是和我睡在一个枕头上的小孩,被枪毙了,一个十 八岁半的小孩,一个死刑犯。通过这篇文章大家可以窥见我那几年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这篇文章据说很多人看了都流泪了,因为那个孩子差不多是你们这个年龄的, 但他却走向了刑场。

【点评:首先,我对这个故事的关键点- 一个十 八岁半的小孩 - 有怀疑。 从犯罪到被判死刑是个漫长的过程,通常超过半年。 如果这样,犯罪时此人就是不满十八岁。而犯罪时不满十八岁的人是不适用死刑的,连死缓都不适用,即最多判无期徒刑。这是明文规定的国家法律。 另外,若犯罪时已满十八岁,也别弱智煽情,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你认为年龄多大的孩子才应该跟成人一样可以被判死刑呢?关键是这是错判吗?这是恶法吗?你用什么来JUSTIFY你的弱智煽情?如果美女罪大恶极被判刑处死,你是不是要写篇文章《绑缚刑场的美丽》?如果一有孩子的妇女罪大恶极被判刑处死,你是不是 要写篇文章《绑缚刑场的母亲》?如果一哲学家罪大恶极被判刑处死,是不是 要写篇文章《绑缚刑场的智慧》?如果一农民罪大恶极被判刑处死,你是不是 要写篇文章《绑缚刑场的人民》?】

【点评:全文太长,后面就不评了。我想这足已支撑我的观点:野夫是一个满嘴谎言的人,弱智胡编妖魔历史。 一个满嘴谎言的作家其作品必是谎话连篇,因为作品不过是语言的文字记录而已。
文中的观点只是基于常情常理和极其有限资料的理论分析和综合判断,个别地方的偏差或错误在所难免。但无数次扒裤子的实践反复证明:我的分析判断总的来说是靠谱的,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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