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交者: Enlighten 于 2006-5-10, 09:57:34:

回答: 饶毅,施一公糊涂呀，跟着傅新元，程京这些垃圾发签名信 由 jhuang 于 2006-5-10, 09:33:36:

按贺的水平，说句实话，如果那个文字是他学生交给他的作业，他恐怕会把学生骂一
顿，让他回去重写。可一旦变成签名信，就不知不觉的把水平降得不可思议的低。
这大概也是MOB BEHAVIOR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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