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她是从对共产党的不满开始的。封莉莉过着典型的封闭生活，盲目相信一切宣传。文革的时候她狂热地串联革命, 在军校她入党，出了国，她又信了另外一套，开始支持民运。轮子功闹起来的时候，她觉得轮子功能围中南海，比天天耍嘴皮子的民运强多了。她虽然对轮子功的教义有很多怀疑，但还是决定加入了。这一加入，就惨了，集体练功讨论就是洗脑，于是就越来越没有判断力。而且，封莉莉在轮子团体里受到的重视让她很有成就感。她在正常人群里只是个相貌丑陋智力平平的女人，海外学人里比她强的一抓一大把。但在轮子堆里就是最卓越的＂博士＂＂教授＂，能被请去全世界到处作报告搞讲座，频繁上轮子媒体。她怎么可能放弃这种非常良好的感觉呢？